紅燈亮到第十盞,空氣像結凍般靜止。
畫冊在程瑤膝上發(fā)出低鳴,一頁頁紙張微微顫動,像藏不住秘密的書信。
她的指尖發(fā)冷,像失去知覺。母親的身影——不,她自以為的「母親」仍站在房間中央,臉gUi裂、皮膚如舊報紙一片片剝落。
但她沒有尖叫,只低聲說:「我不是來嚇你的?!?br>
「那你是誰?」
「我是你記錯的她。我是一頁錯字,你把我的背影畫錯了。於是,骨門留下我,在你腦中重播?!?br>
「我明明記得她走進火葬場……」
「那是你用來逃避的版本?!鼓莻€影子低頭看著她,「真正的她,Si在一場水災。那年你還小,不記得那天母親是為了救你,才失足被卷走。」
「不對,我……」
「她從沒離開你,她遺下的最後一句話,是叫你不要哭??赡隳ㄈツ蔷湓?,改寫成火燒的記憶,這樣b較不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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