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九點,內(nèi)控小會議室很冷。桌上只有一杯溫水、一張筆錄紙。方意坐在對面,開門見山:
「昨天投影幕出現(xiàn)陌生指令,你動過東西嗎?」
「沒有?!沽秩艮贝?。
「附錄D誰提醒你看的?」
「我自己翻到。」
她把每一句話都說得簡單。沒有用詞,沒有解釋??諝饫煤芫o。
門被敲兩下。陳峻推門進來,把一張加急申請單放下:「她接著要去做筆跡與視網(wǎng)膜綁定?!?br>
方意收起筆錄:「先到這里?!?br>
走廊的冷氣像薄霧。兩人并肩往電梯走。林若薇低聲:「剛剛多謝。」
「按流程?!龟惥徽f三個字,沒有表情。
她知道該閉嘴。在這棟樓里,多一個字都是風(fēng)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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