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卻搖搖頭,看著我g起嘴角,說:
「你呀,只是不懂溫柔。」
北境寒風呼嘯。我縱馬踏過冰面,留下一道碎裂的痕。
腰間舊傷隱隱作痛,大概是又流血了。
我又恍然記起那年玄武門,一向平靜的你扯下衣袖爲我包紥時,顫抖的手。
如今傷口流出來的血順著甲胄的紋路蜿蜒而下,像極了你研磨墨錠時,濺出來的墨汁。
高燒三日,我早已分不清眼前白茫茫一片,是帳外雪花飄飄,抑或你煮茶時眼底的水霧。
寒風挾帶著雪花從窗外倒灌,窗外冰棱墜落,在地上碎成冰粉。
我想要起身,卻帶翻了案上的藥碗,漆黑的藥汁在青磚地上蔓延,像極了我們第一次共飲時,你在宣紙上潑墨畫的那幅山水畫。
恍惚間我看見你的臉,一如既往的平靜,不起波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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