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洲不要求她吃多少,又陪著她去洗漱間洗漱,給她擦臉。
“真的不會留疤嗎?”她睡著前,還迷迷糊糊地強行睜著眼睛問他。
“不會的,乖乖睡覺?!鼻匮缰藓逯?,看凌晨了,又給她測體溫。
過了這么久應(yīng)該是第二劑退燒藥起作用了,燒慢慢退下。
——
翌日,清晨。
病房隔壁的辦公室內(nèi)。
“秦先生,這是昨天沈小姐遭遇車禍的視頻,我們查了車牌號,是徐家那位的,但是今早去逮人,他們推了個司機出來,說昨天徐瑞澤沒有開這輛車?!苯痪犇沁吪蓙砣私忉尅?br>
“調(diào)監(jiān)控發(fā)現(xiàn),車確實是從徐家車庫出來的,但是司機也確實一直待在徐家,我們沒有確切證據(jù)?!?br>
很明顯,司機就是個背鍋的,關(guān)鍵是明知就是這樣,但沒有證據(jù)證明他的冤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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