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長溪來時李笑笑正睡得熟,被叫了幾聲都沒醒,還是后來柳長溪掀了她面上那張絨毯,她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,聞見那股清淺的藥香,習以為常的將手臂伸出去給柳長溪。
“公主越發(fā)越糊弄人了。”柳長溪看著李笑笑無精打采的模樣,難得開口主動問了句。
“小柳醫(yī)師頭一次與我說閑話?!崩钚πδ讼?才意識到柳長溪在打趣她,蹙了蹙眉反駁回去。
“先頭二殿下還問在下公主情況如何,眼下瞧著公主耍嘴上功夫這勁頭,不像是有事的?!?br>
“長兄拖你問我近況,卻不肯親自來見我,是怕被我追問朝中之事吧?”李笑笑悶悶點了點頭,忽的將搭在躺椅邊小桌上的手腕收了回來。
離宮那日,她其實一點都不想走了。
不想喝藥,不想在撐著這具身軀,日復一日。
但李顯還是將她送回了沈家的宅院,她不清楚緣由。
大抵是因為朝中亂成了一鍋粥,除了王氏每日會來她的居處與她說說話,舅舅表哥和她這位皇兄便很少在她面前出現(xiàn)過。
他們都是不想她參與政事的,也不想她這個小孩子跟著操心。
這些李笑笑都清楚,但她大抵就是愛跟著操心的性子,沒人與她透露一星半點的消息,她心里反而更別扭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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