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上次將藥方的事告訴愫愫之后,他行事就大膽了很多。以往總是藏在心里的話敢說了,不敢送的東西敢直接塞給她了,甚至連過去不敢闖的閨房也敢明目張膽闖了。
愫愫氣得牙癢癢,卻又奈何不了他。她瞪著門邊那笑得溫柔和煦的男人,憋了半天硬是沒能說出一句重話。
唉,她平生沒遇上過什么溝溝坎坎,結(jié)果一遇到沈繾就栽倒在他溝里,爬都爬不上來,大抵這就是命。
“阿愫,喝藥了?!彼稚隙酥?,半邊身子抵著門。
“我方才已經(jīng)喝了一口,不想喝了,太苦,要喝你喝?!便恒耗X袋搖成撥浪鼓。
藥那么苦,連聞著舌頭都發(fā)麻,更何況還要將這一碗藥都喝下肚,她毒都既然都解了,還喝藥作何。
“是藥三分毒?!便恒阂槐菊?jīng)地胡說八道,“藥喝得越多,壽命就越短?!彼犙壅f瞎話,循循善誘,“你有所不知,去年這時(shí)候都城死了一個(gè)人,就是因?yàn)楹人幪?,傷了身體而死的?!?br>
“阿愫說得對(duì)?!鄙蚶`摸著下頜沉吟片刻,贊同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就在愫愫以為他要就此放棄心中正在竊喜的時(shí)候,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沈繾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誒……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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