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見?!便恒浩乒拮悠扑ぷ叩狡溜L后面去了。
她連忙拉住人,“哎呀哎呀,這人你可得見見,真可謂是玉樹臨風儀表堂堂,那是叫潘安衛(wèi)玠來了都自慚形穢??!”
愫愫惻惻陰笑,“你最好說的別是沈繾。”
“沈繾有什么好看的?!痹铝岚櫭?,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,又笑瞇瞇道:“我今日帶來的這位,可是你的老熟人了。嗯?應當也不算……應該說,熟悉的陌生人?據(jù)我所知,他也沒在你身邊待過多久?!?br>
她這話說得愫愫都有些好奇了,她在山上待了七年,就沒有見過幾個生人,月玲還將他形容得如此……嗯,刻意。
想來也不是凡夫俗子。
不過愫愫卻忘記了,能站在她身邊的就沒有一個凡夫俗子,就連門外守門的都是在戰(zhàn)場上砍下過好幾個敵軍腦袋的。
月玲笑著繞到愫愫身后,做出思考的模樣,“還有啊,他說他也許久沒有見你了……大概有七八年了吧,說是有些話要和你說……”她臉上現(xiàn)出幾分看好戲的精光。
她已經(jīng)能夠想象這場會面該是多么精彩了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,你快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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