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的金鑲玉細竹后面,掩著一塊十五丈見方的空地。她那夫君正在耍棍,耍得霹靂生風,塵煙滾滾,一身黑衫武褂都洇濕了。
手中擎一根渾鐵棍,中間和兩頭都鎏了金。棍花一甩像個晃眼的大風車,幾十個棍影和胳膊在里頭。步子趟的是游龍之態(tài),一縱一扣皆有雄渾的力量在飛濺。
雪硯瞧得不能錯眼,嘴巴也松成了一個小圓。
他似乎早已覺察了她。身形猛一個收勢,定住了。定在一個寬肩勁腰的背影上,青松一般的俊凜。
少頃,他緩緩把頭偏過來,眼角遞出傲氣的一瞥。
揮了揮手,示意她趕緊走開。
雪硯“哦”一聲,后退了幾步。還未及離開,那渾鐵棍又悍氣磅礴地往前一送,四周虛空直喊疼,發(fā)出了“嗚嗚”求饒聲。
竹葉也被煞得直哆嗦。
這片地方完全被一種可怕的武力統(tǒng)治了。
雪硯感到一陣口干舌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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