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不屈不撓地去到了他的心口,一下一下順毛擼了一會兒。大老虎冷著臉沒動。她輕聲說,“別氣了啊。聽說臉拉了八尺長,差點把門檻砸破?。俊?br>
周魁一聽,這是認錯的態(tài)度?!立刻抬手一撥,把這不正經(jīng)的爪子拂開了。他不冷不熱地說:“你看書去吧,不必理會我?!?br>
“我不看了?!彼笱劬o瞅著他,乖得要化,“再看恐怕要被休了?!?br>
“放心,不休。去吧。”他的語氣像是徹底冷了心,要和她各過各的日子了。
說罷起身,解衣朝架子上一甩,獨自坐到床邊去了。雪硯站起來時,桌椅“撲通”一聲悶響。她輕嘶一口氣,抱著膝蓋蹲下了。
好像挺疼,喘的氣息都支離破碎了。
他幾步并一步彈射過來,生硬地說:“咋了,我看看?!?br>
她把一張?zhí)鹱套痰男δ樚饋?,大眼又柔又亮地望住他?!拔揖驮囈幌履氵€疼不疼我?!?br>
周魁咬牙切齒地繃住臉,站起來轉(zhuǎn)身就走。他痛切地檢討自己:周四星你該吃五十軍棍,人家一個雕蟲小計就調(diào)動了你的中軍!
氣死。
出于報復(fù),他惱羞成怒地抬手一揮,直接就把燈滅了。
雪硯站在黑暗里,咬著嘴笑了一會?!巴?,家里真像水底一般黑呢?!边@樣嘀咕著,她一步一步朝著床的方向挪移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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