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
“那你一肚子酸氣消了沒?”
他不搭理她,可見仍是沒消的。
雪硯坐了一會。默默放了床帳,爬到里頭的被窩里去了。架子床下做了木炕,被后頭爐灶里的木柴燒得暖融融的。被子里揣了一個(gè)春天。
她卻說了一句瞎話:“哇,我被子里好冷,寒氣入骨?!?br>
這暗示老明顯了。
夫君心下大悅。嘴上卻不肯饒:“那就冷著吧?!?br>
雪硯就嘆口氣,安靜下來不說話了。她一動不動蜷在被窩里。過一會兒,不時(shí)發(fā)出一種細(xì)微的、只有偷哭時(shí)才有的吞咽聲。
周魁暗自告誡自己:不能睬她。這鬼靈精家伙鐵定在裝哭,又要逗你一把呢。你一睬她,云梯可就搭上城頭了。
堂堂的八尺男兒大丈夫,老栽她一個(gè)小鬼頭手里像不像話?
可是過了一會,他終究沒忍住把手伸了過去。惡聲說:“我看一看,到底有沒有眼淚!”手在她臉上一抹,果然干的。氣得摁住她一頓又揉又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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