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墨時氣沖沖的離開,石熊湊上前來問著石堅到:“大哥,咱不是要問清楚他去揚(yáng)州干什么嗎,怎的這沒多大會兒就讓他走了呀”。
石堅聞言嘿嘿一笑,同石熊說到:“咱們已經(jīng)問到了最想要的東西,至于其他的,就當(dāng)是贈送的了”。
之前收到自家三弟來信,讓著他們查探新縣消失的孩童一事,石堅兄弟倆經(jīng)過多方打探,最終鎖定了浣洗莊里的劉之敬。可奈何這莊子被暗衛(wèi)守得跟鐵桶似的,石堅兄弟也沒轍。
再然后便是石堅同自家少主告知此事,而收到石堅來信的少主即刻便猜到了對方可能要滅口,遂命人時刻潛伏在張記牙行里邊。直至張伢子遇害,那名刺客被他們安排的探子跟蹤進(jìn)了墨府。方才知曉,墨府中竟有被安插的棋子。
于是石堅兄弟調(diào)轉(zhuǎn)方向,一直等待直至墨時出京下?lián)P州查鹽稅,到了宿縣方才被他們請上了岸。知曉了這事得來龍去脈。
而石堅少主赫然便是侯府謀士:安巧娘!
至于慕運(yùn)晨為何每每都是后知后覺,那自然也是巧娘刻意的安排。
“趕緊飛鴿傳書告知少主,墨時身份確定?!笔瘓酝苷f到。
而另一邊,怒氣沖沖的墨時出了門,徑直的便回了船上,護(hù)衛(wèi)瞧著墨時面色不善,也不敢多言,只顧是啟船開錨。忙活自己的去了。
此刻端坐在船艙中的墨時心思雜亂,再也看不進(jìn)一旁的鹽稅賬冊。急忙取出字條疾書到:吾身份暴露,知情者石堅,為牧原同門師兄,后于暗處另有少主,且堪知曉。
隨后一只信鴿從行進(jìn)的官船中撲扇著翅膀飛向了遠(yuǎn)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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