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魂靈立在一旁,柳眉豎起正待呵斥,李宓卻搖頭嘆口氣,繼續(xù)道:
“七童乃是人為所傷,眼中經絡只是斷裂,自然可續(xù)上,可少莊主,幼時染疾,眼中經絡已盡數(shù)毀掉,續(xù)無可續(xù),我也莫可奈何,還請另請高明吧?!?br>
說完,李宓舉步離開,暗中使了個眼色,嚴魂靈會意,自然將不相干之人攔在她身后。
原隨云先是苦笑一聲,后呵斥了隨從,沖嚴魂靈溫聲致歉,留下幾箱奇珍,帶隨從離開了神侯府。
回到安平院,見花滿樓蹲著身,侍弄院子里的花草,李宓走過去拉住他的袖擺,失落道:
“今日我見到一個和你極像的人,我本有法醫(yī)治,但那法子有傷天和,我不愿,便騙了他。”
擦掉手上的泥土,花滿樓帶著李宓坐到石桌前,聽她將事情原委道來,溫聲安慰道:
“明月,此法過于殘忍,你做的很好?!?br>
接過花滿樓遞來的熱茶,李宓莞爾一笑,終究放下心中顧慮。
京中的水越來越渾,面上看似風平浪靜,其實早已洶涌不已。
刑部酷吏,向來是朝中官員打壓異己的慣用手段,如今方應看帶著一干人等招搖過市,別看他面上是個驕矜青年,實際手段狠辣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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