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殷風(fēng)回到宅邸,在書房落座,螢?zāi)磺暗馁Y料庫靜靜躺著,等著他再次打開。
子彤的資料卡,原本只是排列在備選名單後段,如同數(shù)千個尚未定型的語言原胚。他本不該多看一眼,但還是點進去了——像是一種不自覺的確認。
資料蒐集截至今晨,語素潛能異常穩(wěn)定,并無異常結(jié)構(gòu),也尚未突破任何既定語模。
他手指停頓了一會,然後在備注欄輸入:
他曾短暫寫下:「觀察中具模糊突破傾向」,但很快劃去,像是自己也無法接受那句話的重量。
他迅速拿筆劃掉這行字,黑sE的筆跡重重劃過評語,卻怎麼也蓋不住底下那個「突破」的詞。
他盯著畫面看了一會,在旁邊空白處寫下四個字:
我的孩子??
然後更用力地涂黑,仿佛要把那個突兀的情緒一并刪除。
他坐在椅子上許久,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,整個人像一份失焦的語言報表,沒有結(jié)論,也沒有要送出的收件人。
劉殷風(fēng)坐在書房的軟椅上,手指在冷光螢?zāi)簧匣^一頁頁機能神筆候選者資料。子彤的資料卡片原本被標注為「低g擾潛能、X格平穩(wěn)」,像成千上百個等待被淘汰的普通樣本。
但在那次劃船回來後,他又打開了那份資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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