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只是好奇,像是替「日後有孩子該怎麼做」的假設練習做筆記。但他的手卻在備注欄猶豫了許久,最後寫下:
觀察中具模糊突破傾向
那不是根據(jù)資料得出的結(jié)論,而是他當天親眼看見——在風中劃槳的那個孩子眼里閃爍著某種b語素更復雜的東西。那不是血緣遺傳,也不是語向C控,而是一種等待被發(fā)現(xiàn)的可能X。
他盯著那句話看了一會,臉sE冷了下來。
接著,他用筆劃掉了那行字,還不放心似地再蓋上一層加密遮蔽。最後,在備注旁寫下:
我的孩子??
然後又迅速地涂黑。
這一層掙扎沒有被資料庫自動存檔,也不會出現(xiàn)在任何報告中。
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來尋找孩子的。他只是來確保不會有人用那孩子的身份來g擾真正的選拔。
但自那以後,每次檢視候選名單、每次看到子彤的名字從後段竄升,他的心口就會微微發(fā)緊。
在下一次選拔模擬演練的日子里,當其他學者冷靜討論數(shù)據(jù)走勢時,他手中報表一度捏得起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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